【故事新编】
传说在很久以前,在秦岭山下镇子上有两户挨着墙是邻居的富商和穷人。
富商这家开了一布匹商铺,生意特别红火、每天门庭若市。男的主外,整天忙活在店铺,天天操心进货、卖货忙的不亦乐乎。晚上还要凑在铜鼎型油灯下,翻看着货物笔笔进出流水帐,盯着每个代表金银的数字,把个已被磨揣净光闪亮的木制算盘“霹雳吧啦”拨的震天响,细心的算出当日的亏盈。
主内的太太在家也没有闲着,虽然雇有下人在服侍忙活,但每天两顿饭她得亲自去监督过关,当年夫君看上她,就因为来家吃了她烧的一手好菜娶的她。每当晚上看到忙乎了一天的夫君,还要打灯熬油算帐,不由在心里叹息:别看他们夫妻俩外表穿金戴银、让人看着光鲜幸福,实际上在他们内心却感到日子的辛苦和无比烦恼。
穷人这家,俩口儿以做豆腐为生。半夜三更爬起床,将泡了半宿的豆子推着石磨打成浆。然后煮熟、捞出、过滤后再压成豆腐。赶天麻麻亮,男的用罗筐挑到镇子上去叫卖。俩口儿虽一日复一日清苦劳作,但每天他俩乐呵呵的活得非常滋润快乐。
富商这天忙活完一天该忙的所有事,吃过晚饭算过帐后躺在床上。虽然眼睛闭着,但脑子还在飞快盘算着明天的生计。不时会烦恼的摇摇头,仿佛像在驱赶心中的不快和忧伤,太太也会随着他唉声叹气。富商转身问,怎么了?太太唉叹:“别以为咱家嵌金铺玉酒醉金迷,我看还不如隔壁卖豆腐的,他们虽穷但快乐啊!” 富商心生一计说:“那有什么,我叫他们明天像我们一样烦恼。”说罢,他起床穿好衣服,然后朝太太讨了一只金元宝,慑手慑脚来到院子,把金元宝使劲从墙头扔了过去。
次日,那对穷夫妻捡到了那块来历不明的金元宝。两口儿把那元宝你端在手里摸摸,她又抢过去在脸上亲亲,兴奋的白天不去卖豆腐了,晚上也不再起早磨豆浆做豆腐了。两人心想这以后的日子不用再去磨豆腐、卖豆腐了,高兴的各自在心里盘算着这钱用来做什么好呢?夫妻俩越说意见越分歧,结果到最后吵了起来。但又不敢大声争吵,生怕街坊邻居和外人听见,疑元宝为偷窃而来。如此这般,夫妻俩整日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尔后一连多日为计划金元宝的用途,白天争吵、晚上唉声叹气……
见隔壁的穷夫妻如此光景,富商笑着对太太说:“你听他们不再有快乐的笑声了,和我们一样有了烦恼!”此言一出,富商和太太相视且虚伪的“哈哈”大笑起来!
【喻道新说】
话说有一天,在秦岭山下古镇街上突然走来一对女郎。高个一身长裙靓丽飘逸,低个一身牛仔时髦摩登。这天古镇恰逢单日集市,人来人往混杂着各种商品叫卖声好不热闹。两位女郎一边左顾右盼浏览着镇街两旁各样货物,一边任由两双高跟皮鞋“咯咯”敲着石板街面向前慢悠悠走去。
忽然,高个女郎弯腰对低个说:“假如你和我在此地此刻各自拣了一万元,会打算怎么花?”低个一听,眼前一亮:“我会把一万元全部花掉,去买两身做工精细、无比古老、无比摩登的牛仔。并且还是那种多处挖了洞洞,亮出我美丽胴体肤色的高级品牌。”高个一听,脖子一昂如同高傲的天鹅嗯了一声说:“我会首先去金银店选一副项链,剩余钱去再买一身衣裙。颜色吗,肯定是显露美丽青春的淡绿色。”
她俩说着、比着高低,甚至最后相互争吵不休。一直走到镇街的尽头,也没有攀比出个所以然来。当眼前没有了繁华的镇街,她俩才如美梦被突然惊醒。小个说:“你看,咱俩在这争什么比什么呀,我们压根就没有拣到二万元啊!”高个一听,脑袋顿时清醒了许多,脸红着说:“是啊,这是件纯粹没有的事啊,咱俩这不是在瓦窑争空、胡扯淡吗?”小个说:“对哩、对哩,光顾了扯这没有影的事,倒忘了咱们来逛街赶集目的了。”高个女郎恍然大捂,挽起低个急忙折身朝镇街赶去,身后留下一串急促鞋跟敲地“咯咯”声……
人生于世,有时把自己弄得心灰意冷,精疲力竭的。也有时不是被贫困折磨的难受,往往是经不住那些名利、权利诱惑,被虚空枷锁捆绑住了快乐。不快乐的原因,并不是金钱,而是过于对金钱的着迷!在当今社会上,也在今天教会里,为名利、权利而争的头破血流的事例比比皆是,到头来落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多年前,在秦岭西北一个山区县的教会里,有一位中年牧者,因没有竞争过另一位年长他几岁的牧者当上教会负责人,对此怀恨在心。明面上他知道自己竞争不过对方,被冲动魔鬼绑架了自己,竟把一双毒手伸向了对方未成年的孩子,也使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生活上的酸辣苦甜,人生的奔波艰辛只有自己清楚;这就像一双鞋合不合脚,只有穿它的人知道。所以说,信主后继续接受生命、灵魂的洗礼、历练显得更为重要。只有不忘初心,不被名利、金钱诱惑,朝着标竿直跑,最终灵魂得以被拯救,进得窄门入天国。否则,会落个自我毁灭的可悲结局。
【参考经文】
那些想发财的人是掉在诱惑里,被许多无知和有害的欲望抓住,终于沉没毁灭了。(参提前6:9)
(本文作者为福音时报特约撰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