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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同性恋团体——教会对于后现代思潮影响下“新新人类”的归回路在何方?

(一)

最近笔者所在的教会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文艺多加”青少年营会,来自省里很多地方的青少年在教会里面相聚相知。他们中间有的是十几岁的初高中生,也有的是已经步入社会的青少年。有的积极热烈地参与各样的服侍和活动,也有的似乎表现出来不怎么合群,似乎看起来心事重重。

营会的第一个礼拜,我因为其他的圣工未及时回到教会,我的一些同工打电话告诉我有两个特别不合群的孩子,希望我这个学过心理学的牧者和他们交通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信仰上或者生活上的难题。

第二个礼拜,我回到教会里面,负责带领整个营会的圣经分享,当时并未将两个孩子叫出来与他们单独交谈,因为我对于他们来说是完全陌生的,需要给他们几天时间来认识我,使他们知道我是完全没有任何敌意的,并且于他们来说我是值得信任和交往的人。心理学交谈的基础是对方没有任何芥蒂的情况下,才愿意真实地与你交流和分享,因此我并没有在第一次见他们就单独约他们出来交谈。

(二)

到了第三个礼拜,我已经与这群孩子很熟悉了,他们也会跑到我的屋子里面和我一起吃饭,我也喜欢招呼他们一起看有意思的电影。总之,他们对于我已经没有任何芥蒂了,对于我而言,完全是一个他们可以信赖的局内人。我与他们真的是几乎没有什么代沟,他们乐于跟我分享他们喜欢哪个明星,或者喜欢哪部电影,而我恰恰也知道很多诸如EXO、TFBOYS等组合的歌曲,因此我们中间共同的话题有很多,借这些话题我们总能有交流的欲望。

第三个礼拜的第二个晚上,差不多有10点钟的样子,当时孩子们都已经回到宿舍了,我也正准备上床睡觉,我听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门。当我打开门之后,我就已经很激动了,因为来找我说话的,正是那两个不怎么合群的小青年,看着他们一脸的不知所措,我急忙招呼他们进屋里坐。

我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他们说他们感到特别的压抑,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很不好的人,一直陷在罪里但是又脱离不了那样的罪。我知道他们已经完全接纳我,所以他们来找我交通就已经说明他们决定将他们压抑的原因告诉我,我就鼓励他们告诉我那是什么罪。然后他们就告诉我他们两个人其实都是同性恋。

(三)

尽管我之前知道他们不太合群,但是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间还是非常震惊的,因为之前在一个大城市学习的时候知道国内有很多被边缘化的群体,其中就有同性恋团体。当时在学校也只是做了一个调查,并未进行深入的研究。因为当时认为这个群体离我所服侍的县市很遥远,而今不想刚刚步出校园就需要面对这个问题。

这两个孩子告诉我,他们其实非常地痛苦,因为他们这样的人在社会上也是被看为另类的,因而他们每天都是在见不得光明的场景下生活聚会。两个孩子还告诉我,其实他们的妈妈也是教会的传道人,然而自己也不想伤害妈妈,所以以这种心情来到了教会。他们并不想来到教会中,而是因为不想伤害父母的意愿而说服自己在这里勉强地生活。他们也知道一些神的话语,也知道一些耶稣的事迹,但是他们总感觉自己如此不堪和不能摆脱罪恶,因而认为自己不配站在这里。尤其是当他们听到有同工在讲道提及同性恋时,他们的脑袋就会嗡嗡作响,似乎他们已经被暴露的感觉一样。屈辱?羞愧?痛苦?或者用逃避、自我安慰、自我释放等借口安慰自己等等,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他们告诉我,相比于他们那个圈子的人而言,他们比别人其实更加痛苦,因为他们知道一些上帝的话语,也知道上帝未来要审判,并且妈妈还是传道人,这样的愧疚的包袱和不忿整日在他们脑中激斗,他们甚至有时间想到以死来解脱。

(四)

因为之前,做过这方面的调查,我知道一般同性恋的形成跟成长环境有十分重大的关系。他们既然出生成长于基督教家庭,父母又是传道人和好信徒,怎么可能会发展成为同性恋呢?有很多人现在为同性恋辩护时说他们中间有的是天生的,因此他们不是异类。这是缺乏科学根据的,至今科学也没有研究出结果以证明同性恋中有天生性的可能。同性恋的形成是后天性的,一般分为模仿性的和心理性的。那么他们又符合什么情况呢?

经过交谈,我得知他们是属于模仿性的。因为今天这个世界的网络非常地发达,他们可以在网上非常轻易的获取他们想要关注的东西,并且他们喜欢结交一些能玩到一起的朋友,而慢慢地进入这个圈子,看到他们的乱交和亢奋而模仿起来的,感觉那样很酷。随着后现代主义(postmodernism)在社会上的蔓延,我们传统中一些固有的理念被当做陈旧的东西推下权威,每个人对社会都不再遵循一种模式,而是从主观角度去评价这个世界,因而大众化的美丑观念被淡化,个人喜好成为判断事物的唯一标准。尤其是90后的这一群社会主体,他们成长于这个阶段,加上父母不能及时发现予以纠正,以至于他们讲一些逆行当作潮流当作“摩登”来效法。

(五)

 在我面前的这两个孩子,他们看上去并不成熟,而当我想到他们的心理负担如此之重而不能有人分担,以至于几乎想死的时候,我的心情也相当的沉重。是呀,他们虽然是罪人,但是他们所背负的似乎是比我们更重的包袱。我们作为罪人,但是我们却不用在人前有那么重思想包袱,而他们不同,不但在神面前,就是在同为罪人的世人面前,还要被再一次藐视和排斥。

我忽然想到,我们教会在这群人身上做了什么?是,我们应该站在耶稣的教导上抨击这样的行为,但是我们又是否只是在满足自我的那种自义感,希望通过抨击这样的行为而表现出自己的义呢?我们抨击完他们之后,我们的内心和神的道我们都感觉对得起了,而留下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除了抨击他们,我们今天又对他们付出了什么?我们是否敞开胸怀让他们感到上帝是爱而不是责备呢?我们的抨击除了加重他们的苦难之外,一点用处都没有。看到眼前的这两个孩子,我只是对他们说:上帝不管我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都爱我们,他不会离弃我们。不要再自己苦苦地扛着罪的包袱了,我们其实可以轻松一点,让耶稣帮我们担起来这个担子,虽然你们暂时不想脱离这个圈子,但是也请你们不要拒绝耶稣,请给他留一点时间,他会帮助你们的,好么?求你们给耶稣一点时间。

(六)

他们离开我房间之后,我就上网查了一下,发现中国现在的同性恋人数已经达到了3000万之多,而这个估计范围并不包括15岁以下的和65岁之上的,也就是说实际人数很有可能已经突破了3000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也就是大约每50个人中,就有一个是同性恋,可见其群体之庞大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针对这一群体,世界上大多数宗教都持反对态度,当然也包括主流的基督教,而在伊斯兰教里面这样的行为就意味着可能被处以极刑。

这一现象带给基督教的思考是,我们能否在反对声讨这种行为的同时,来帮助那些陷于这种处境的人。我们究竟是反对的行为主义还是反对那个身陷缧绁的人?他们同样也是上帝所创造的人,他们与我们其实一样都是上帝眼里不可饶恕的罪人,因着基督我们得蒙赦免,而他们却要被我们这已经得赦的人口舌鞭笞。

在社会中,他们已经被边缘化了,他们的内心其实非常地脆弱,当我们指出其行为不好的时候,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不是审判,而是张开怀抱去接纳他们。接纳他们是我们能做的,而改变他们是上帝能做的,甚至他们自己都做不到这样的改变。耶稣说: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的着。我来本不是召义人,那是召罪人。(可2:17节)

我想到耶稣当年在世上的那些行为正好成为我们的榜样,他去接近那些被众人边缘化的妓女和税吏,他们和同时代的人一样其实都是罪人,但是他们承受的远不止上帝的义怒,还有同族的排斥。我们几乎找不到圣经里有过描写耶稣对一个税吏和妓女有过指责和抨击。因为耶稣知道,他们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他们需要的是医治和接纳,而不是进一步的排斥和唾弃。

在约翰福音8章里面,一个行淫时被捉的女人被带到耶稣面前,文士和法利赛人原本想定这个女人的罪,并要把她打死,但是主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而是和这个女人站在了一起。没有人有资格定这个女人的罪,因为所有人都是罪人。本来定罪的权柄和资格的主,也不定她的罪。耶稣说:“我也不定你的罪。”(约8:11)主接纳了她,主接纳的是她这个人本身,不是她有罪的的行为。但主也不是以接纳为结束,最后又劝勉这个女人,“去吧!从此不要再犯罪了。”(约8:11)

(本文作者系河南长葛市一教会的传道人。)

注:“新新人类”最早一词为80年代的开喜乌龙茶所提出,为一广告词,乃是相对于5年级生的新人类所提出。有新潮、年轻、不同于旧时代人们的意思。 主要泛指当时仍国、高中生的6年级生。(来源: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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