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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福音和医疗带到四川的使者:赫斐秋和他的同伴们

1892年春季的某一日,长江上游夔门附近。两旁的陡峭的山崖上薄雾朦朦,草木苍苍绿绿,鸟叫声此起彼伏,时不时传出猿猴长长的鸣叫,像在呼叫自己的同伴。下方碧绿的江水急速向着下游流去,似乎不大愿意歇下来品尝这造化的奇妙。江水中间出现了一条小船,不是顺着水流而下,反而是与江水抗争着不断努力向着上游高地进发。

这条普通的船和一百年前的从嘉定府(今天的乐山)出发的船一样,它们穿过三峡将巴蜀富饶的物产运到下游的武汉,南京,上海;又将下游的各种新奇的洋货和新兴技术带回。

然而这条船搭载的不是寻常的物件,也不是官府的邮差。而是一群立志将福音和医疗带给这片土地的传教士,为着扩展上帝国度,传播祂的福音。“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马太福音6:10” 

正是他们的努力,让巴蜀出现了东亚内地罕见的高水平的大学—华西协合大学(后来的华西医科大学),以及亚洲一流的医学和牙科。

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略有五十来岁的男士,身着黑色西装的绅士打扮,目光坚毅而温和地望着前方。他是来自美国的赫斐秋(Virgil Chittenden Hart),在西北大学(Northwestern University)和加略特圣经学院(Garrett Biblical Institute)获得神学学士学位后,在他26岁那年受美国美以美会和加拿大英美会派遣到武汉和江西建立了华中和江西教区。但这次他是受英美会派遣要到一个跟长江下游不一样的上江人那里去,那里的人淳朴而热情,也更加需要上帝的福音。

他旁边站着的是他妻子赫夫人(Mrs.Hart),他默默望着自己的丈夫。他们仿佛出埃及记里的摩西和他的妻子西坡拉,他们坚信纵使前路漫漫,又困难重重,然而靠着上帝的恩典和应许,必带着自己的百姓离开埃及前往应许之地。

船舱里传来议论的声音,一张简单的木桌旁边坐着四个男士,他们正在讨论接下来的各事项的准备和开展,一边三位女士正在准备下午的食物。他们分别是斯蒂文森夫妇(Dr.Mrs.Stevenson),何忠义夫妇(Rev.Mrs.Hartwell),启尔德夫妇(Dr.Mrs.Kilborn)等,还有赫斐秋夫妇的女儿赫小姐(Miss.Hart)。

他们都是属于基督教的一个宗派——徇道宗,由约翰卫斯理和查理卫斯理在1738年建立的教派。相比于其他宗派更加专注于圣洁生活和改善社会,他们更爱在下层群众中进行传教活动,宣称求得“内心的平安喜乐”便是幸福。所以这次他们没有选择更加富庶的上海和广州,而是选择沿长江直上来到更加蛮荒的巴蜀之地。将上帝的旨意带到这片福音和医疗的荒凉之地。

在他们之前,也有不少与他们从事同样事业—圣灵不时在上帝的教会中兴起祂的勇士和先锋,为祂征战、劳苦、抗辩,治愈肉体和灵魂的疾病,并用福音扩展他的国度。天主教神父已经在在明代末年的1617年就来到了巴蜀大地。他们在川南的宜宾、川西的彭州和绵竹都建立了天主教堂传播福音,并收养弃婴和赈济灾民,为这片多灾多难的土地做了许多贡献。而在两百年多后的入蜀的基督新教则将其事业更进了一步,将更纯全的福音和先进的医疗带进四川,并将圣经文本本土语言化。他们积极学习本地语言,穿着本地人的服装,学习本地的礼仪。启尔德先生为了让更多的外国人学习巴蜀语言甚至写过一本《华西第一年学生用中文教材》,就像他们早期在台湾、福建、温州所做的一样。

引用沈猫的一句话说“很可能公教(天主教)的神学家早就意识到唯凭圣经会导致教会分裂。如果说公教直接体现了罗马的意志,新教各派就是隐含了上帝拆毁巴别塔,恢复诸蛮族自由的意旨。”

他们一路沿长江直上,先到重庆休息了一天,吃了顿火锅,继续走水路路过自流井(自贡)前往嘉定(乐山),最终到达目的地成都。从这里他们开始了他们走遍从川西的彭州到川东的重庆的医疗和传教之路。

在一百年后的今天,虽然他们所做的被人们暂时忘记,但他们撒下的福音如同芥菜种子在泥土中生长,耐心等待上帝的光照和救恩。"但那等候耶和华的必从新得力,他们必如鹰展翅上腾;他们奔跑却不困倦,行走却不疲乏。"-以赛亚书40:31

在1920年写成的Our West China Mission(华西传教团)用诗篇67篇做了全书的序言:

愿神怜悯我们,

赐福与我们,

用脸光照我们,

好叫世界得知你的道路,

万国得知你的救恩。

神啊,愿列邦称赞你,

愿万民都称赞你!

愿万国都快乐欢呼,

因为你必按公正审判万民,

引导世上的万国,

神啊,愿列邦称赞你,

愿万民都称赞你!

地已经出了土产;

神,就是我们的神,

要赐福于我们。

神要赐福于我们,

地的四极都要敬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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