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神的生死营救》连载二十三:令我恐慌的功法

作者: 已过
来源:福音时报
2017-04-11 13: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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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神的生死营救》是河北廊坊的一位基督徒姊妹撰写的一部逾10万字的信仰见证集,她将详细讲述被撒旦折磨的一家人是如何得蒙神的救赎的惊心动魄的故事,本文为第二十篇连载。

智者,面对质疑会冷静下来思考;愚者,更乐于推倒质疑去盲从。

卢姐,不但不肯要我的任何回馈,反而鼓励我把钱用在正地方,让我继续去学功法,她好像很明白我心中的渴望。我想,既然如此,报恩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来日方长,那我就先学功法吧。

在征得我的上级同意后,我欢欢喜喜地交了学费,开始了第二部功法的学习。教授第二部功的老师,正是被德山兄所赞叹的,有着博士后学位的孙老师。在我学习第一部功法时,他就教过我,从一开始我们俩个就很投缘。 

孙老师总是迸发着青春的朝气,天生一副笑眯眯的喜兴样儿,很是具有快乐的感染力,言谈举止间干净利落,思维敏捷口齿伶俐。每次看到他,就像有一道明朗的阳光,照在我的心田,令我不由自主就会满心灿烂。 

在他面前,我深感轻松亲切毫无芥蒂,因此他成了除我母亲之外,我最敢于提起问题来,刨根问底的人。比如我问他:“老师,既然说‘万般神通皆小术,唯有空空是大道’,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学小术,而不直接修大道呢?这不是绕远吗?什么才是空空大道呢?”当他被我问住时,他就敲一下我的头顶说:“你说你的小脑袋里,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呢?”他并非是无所不知的,但他很负责,对于我的提问,若是他不知道的,他绝不会信口开河。 

上课时,孙老师讲道:“佛,既是开悟的人,所谓人人都可成佛,就是说每个人都有开悟的机会……比如释迦牟尼,多年苦修无果,最后他不吃不喝,在菩提树下静坐七七四九天,最终灵性与上天达成了沟通,得到了神的启示,便有了超于常人的智慧,因此我们接下来,也要练习初级的辟谷……”在他这样的讲解下,“佛”在我心里不再神秘,游览寺院时堆积在心里的疑问,也有了令我满意的答案。 

我们开始了三天的辟谷训练。老师说,辟谷不但可以排除体内毒素,增强身体免疫力,还能增智开慧,激发自身潜在的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是令人惊奇,而又着迷的,试问谁不想自己有“超能力”呢?因此,这个大院里的人,和我接触过的一些学员,许多人都常常辟谷,他们有的坚持一周不吃饭,有的甚至能坚持百天不食,但我还未发现他们有人因此而得到“异能”。我倒是觉得,习练辟谷不管出不出神功,或许我再也不用担心没钱吃饭的问题了。 

辟谷第一天,我并没觉得怎样,很轻松的就过去了;第二天我就感到饥肠辘辘了,很是难挨;第三天时,我耳朵在听老师讲课,脑子里飘的全是吃的东西,饿的我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第四天早晨,我早早的就跑去了食堂,买了一份粥和一个馒头,迫不及待的想要饱餐一顿。可我刚坐下来,孙老师便出现在了我眼前,他一把抢去我手里的馒头,说:“嘿?你好大胆子,我不是说辟谷后第一顿饭只能喝粥吗?幸好被我发现了,不然弄出胃病来怎么办?”

我尴尬的笑着说:“嘿嘿,孙老师,我太饿了控制不住……”他坐在了我对面,一边再次对我讲着,辟谷后暴饮暴食的危害性,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饭。我望着他手里的馒头,不停往返在唇齿间,我真想一把抢过来,大大的咬上一口……我想象不出,那些几十天不吃饭的人,是以怎样的毅力做的,看来我是没戏了。 

“人脑中的松果体,就是人类的第三只眼,我们通过修炼,是可以重新激活松果体的,起初在功态先会出现光感,随着光感的增强,逐渐就能看见影像,通过坚持修炼,这种功能就会越来越稳定……”孙老师侃侃而谈,我不由得眼前一亮,兴奋的道:“孙老师,那我从小到现在,只要闭上眼睛,我眼前一直都是有光感的,就是颜色不固定,也不是很亮,但一直都有。”

“好呀,那说明你的松果体还未完全退化,你可以着重修炼一下,说不定很快就能打开天眼了。”他此话一出,身边的学员们即刻向我投以羡慕的眼神,我美滋滋的想着:另一空间的事物,会是我梦里才能见到的,那美轮美奂的景象吗?没准还能看见神仙洞府……这真是太好了,那我得好好用功习练。

第二部课程结束后,我静坐时气感越来越强了,那种气血充盈的感觉很舒适。这样的进步,令我很有成就感,这更加大了我练功的积极性。 

这天晚上,我独自在练功房闭目静坐,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午夜。随着体内气感不断凝聚在眉心,眼前的光晕越来越强,忽然间我就看到了影像,我心中好是的惊喜!我先是看见,从黑暗中有三个人影向我走来,随着他们的临近,他们的样子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们并排走在一起,左右二人,都是古代官差的模样;中间的那人仿佛是被押解的囚犯,但他好像哪里有些异样。当他们离我越来越近时,我愕然看清了中间那人,竟是一副血淋淋骨架!就像传说中,被凌迟处死犯人,那快刀剔骨的痕迹清晰可见,暗红的血液淋漓而下,“嘀嗒”着落在地面上……我惊恐的张开了嘴巴,却不敢呼吸。他们步步逼近,眼见距我只在咫尺间时,我崩溃的瘫软在地,紧接着我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漆黑的练功房,一口气奔回了大院深处的宿舍。 

我浑身颤抖着趴在被窝里,双手捂着狂跳的胸口,内心狂喊着:我不要!我再也不要看见那些了,这太可怕了!难怪会有人因练功走火入魔,说不定就是看到了一些,超越心理承受极限的东西,就被吓成了疯魔,这可真是会吓死人的……

在惶恐不安中,我一夜也没睡好。第二天,我无精打采的,反复思考着关于“天眼”的问题。我觉得这仿佛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天天看见自己周围遍布着各样鬼魂,还怎能正常的生活呢?我可无法承受得住,若在这样下去,我即使不被吓死,也会被吓疯的!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年天堂,一念地狱,一切都在于自己的一念之间。”想起老师曾这样说过,我便开始整天不断默想着:我再也不要开天眼了,我不要不要……果然,接下来我没再看见什么,就连曾经一直存在的光感,也渐渐减弱了。 

人的“意念”,原来真是可以决定很多事情的,难怪我们学第一部课程时,就学了关于“意念力”的作用和重要性,老师说这是练功的基础,就像盖房子时的地基一样,意志坚定就不会在练功时走火入魔。我知道自己意志不坚定,所以我坚决不要开什么“天眼”了。 

那晚带给我的恐惧感,在许多日子里都是挥之不去的。我就像是被吓出了病,每天战战兢兢的,总觉身边有着许多可怕的东西,正在看着我。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反复默想着:眼不见为净、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信则有不信者无……我依靠着这样自我安慰,度过了无数次的惶恐时刻,努力摆脱着那个深夜,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

这天上午我跟李阿姨,在练功房里面对面的闭目打坐。这时李阿姨忽然说:“我看见你的前世了,你前世是个和尚,身上穿着袈裟,长得白白净净,很漂亮的一个和尚,我们真是有缘,那一世我们在同一个寺庙里。”

我惊讶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她,疑惑的道:“李阿姨,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常梦见自己是和尚,可我也常梦见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在梦里他们都是我,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样两个交叉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梦境,一度困扰着我,如今既有“高人”在我面前,我真的很想弄个明白。 

她讳莫如深的说:“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她这是深藏不漏,还是在故弄玄虚呢?她既说“天机不可泄露”,怎么还说我前世是和尚?她真的看见了我的前世吗?我又好奇道:“李阿姨,既然我前世是和尚,为什么这一世我却变成了女人?” 

“那是因为你前世犯了戒律……”

接下来,我们来言去语,聊了许多。她所说的,令我的心不断忽上忽下,难以平静:她说那天深夜,我看到的恐怖景象,是我前世的孽债,我忽的就恐惧起来;她说今生我身边的至亲,都是我前世的冤亲债主,我又觉好残忍……

直到我们说起我的母亲时,她说:“你的妈妈,早就不是你的妈妈了,她的身体虽然还是她的,但灵魂早就不是她的了……”我惊愕的道:“啊?那我妈妈的灵魂还回得来吗?有什么办法救她吗?” 

“回不来了,她再也不是你妈妈了。” 

不!这怎么可能呢?深深的绝望之感猛然袭来,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我盯着她的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时,我在她的面孔上,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那是类似我妈妈发疯时的某个瞬间,才有的诡异气息,我不由心生愤怒的想着:简直是妖言惑众,胡说八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连篇,我的妈妈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都是我的妈妈!

这次长谈之后,我对李阿姨,难以抑制的起了反感,我怎么看都觉得她邪里邪气的,再不想听她多说一句话。我以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被她的话影响,却不想正是自己这样深深的排斥感,反而更加深了对她话语的记忆,不知不觉间我便迷惑其中了。 

我们所学的课程里,也提及了:六道轮回。并且我们这有内部出版的书籍资料,是关于“再生人”的。他们记得自己前世的家人,记得自己如何去世,又如何投胎到了另一处等等。我仔细想着自己学过、看过、听过的,还有自己那些怪梦,我相信了李阿姨说的,我的前世。可我又想,若一切都是因前世而定,那岂不是不管怎样,我也逃不出命运的束缚吗?我再怎么努力挣扎不也是徒劳吗?

从此,这些问题,就成了我无法摆脱的困扰,它在我心里总是矛盾重重,左摇右摆,给我日后的人生,带来了很深的迷惑,和消极心理。错误的认同观,注定是会带来痛苦的。 

耶利米书29章8节:万军之耶和华以色列的神如此说:不要被你们中间的先知和占卜的诱惑,也不要听信自己所做的梦。 

这天,我无意中看到,第三部功的陈老师在上课,便好奇的走了进去。我想看看第三部的功法里,有着什么神秘之处。他见我进来,对我笑着点了下头,我回敬了一个微笑,便安静的站在了一旁。 

他正在讲“组场动”,几句理论后,他说要给大家做现场示范。他对我说:“你也来参加吧,跟大家一起感受一下。”我高兴的应了一声,便上前几步,跟学员们站在了一起。 

“好,现在大家闭上眼睛,全身放松……”我跟着陈老师的引导,闭上了眼睛,放松着身心。随着他脱口而出一个“动!”字,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头顶灌入了我的体内,我便被它控制了。 

那股气流,它在我的身体内横冲直闯,推动着我的肢体,练起了怪异的拳脚,而这并非我所学过的。我心里是清楚的,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连想把眼睛睁大一点,我都做不到。我的眼睛半睁半闭间,看到身边的学员们,有的在跳舞,有的在乱转,有的像个摇摆着的不倒翁……一时间,大家就像受惊的鸡群般,满场跌跌撞撞,蹿来跳去。直到老师喊了一声:“停!”之后,我身体里的气流便即刻出去了,我这才稳住脚步,恢复了自主。

我们彼此交流着“被控”感受,每个人的感觉并不完全相同。有人和我感受差不多,心里明白身体却不受自己支配;有人在那一刻,却是一无所知的,一点也不清楚发生过什么。

这令我心惊肉跳的,联想到了我的妈妈,她发疯时不就这样吗?她不知道自己跳过舞,不知自己唱过戏,有时也是心里明白,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那是因为邪灵操纵着她。难道那一刻,我们也是被邪祟入体了吗?应该是的,那绝非什么心理暗示的效应,因为那股气流进入我体内时,我感觉到了它的大小像个黄鼠狼般,我之所以不能自控,是因为它在我体内乱窜的冲击力导致的。他是怎样做到支配邪灵的呢?这真是太可怕了。

陈老师,成了这个大院里,最让我恐惧的人,因为我很确信,他能利用许多邪灵控制人。

这个可怕的体验之后,我开始质疑起了这里的一切,反复思考那些让我惶恐不安的事情,总觉得太过诡异······我的思绪混乱了起来,一时间无法判断出一个明确的方向。 

几经纠结之后,我想:这门功法的创始人张宏堡,在他的自传中,他是被上天赋予“普度众生”使命的人,他能行的奇事数不胜数,有着各种令人惊奇的神通,门下弟子上千万,就连严校长他曾经的老师,都成了他的弟子反过来尊他为师,那么多高学历的知识分子都深信不疑,我有什么理由质疑呢?再者说,这门功法不是汇集了“佛、道、医、儒、武”之各家精华创建的吗?那我就回避那些让我质疑的术法不去修炼,只习练自己喜欢的就是了。 

就这样,我说服了自己,打消了一切顾虑,再次陷入了对“神功”痴迷。我总觉得,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毕竟这里令我惊奇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愿放弃自己的初衷,更想去揭开它背后的神秘面纱,一探究竟。

使徒行传8章9-11节:有一个人,名叫西门,向来在那城里行邪术,妄自尊大,使撒玛利亚的百姓惊奇。无论大小都听从他,说:“这人就是那称为神的大能者。”他们听从他,因他久用邪术,使他们惊奇。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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